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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超起了同情心：“什么救急

    黄毛立即一幅可怜像，同时把小灵通塞到冯超手上：“大爷，真的我…。。”

    冯超看着手上的手机样物件：“这？”

    黄毛以为有戏了：“保证是好的，现在里面就有卡，你随便拨…。”

    黄毛收了50元高兴走了。

    旁边的一个男人自言自语：“你那是贼货，去另外换一个卡用，免得惹麻烦…。。”转身消失在行人中。

    冯超想起什么，笑了。沿街走了几间铺面，见店招上写着；“购小灵通卡，不收选号费”。冯超还没有在国内自己办过手机的任何业务，国内的手机都是夏方才弄的。只在听人闲聊时，好象谁说过办卡要身份证。现在自己没有身份证，护照也不在身上。想着黄毛说了机上有卡，也不急。趁现在有心情，看看到底怎么办卡，抱着长见识的愿望，冯超停在店前。店就一个玻璃货柜宽，几盏小节能灯在货柜里照着各种手机配件、饰品、贴膜。没有店堂，货柜已经挤占了人行道，柜后面坐着一个女子，木着脸，身旁一张小桌。她后面是紧贴墙壁的开敞货架，上面挤满了纸盒。

    也许是看的人多、买的人少，也许习惯了顾客都是自己慢慢看、慢慢选。冯超已经停在货柜前好久了，那女子还是木着脸，既象目空一切，又似目中无人。

    冯超想不出怎么开口，犹豫着。

    “买小灵通卡！10元的充值卡。”清脆的女声在冯超身旁响起。

    冯超侧身让了让，一个中学生，穿的校服，伸手递钱，另外一支手里抱着彩画纸盒。

    里面的女子没有说话，接过钱，一边埋头在小桌的抽屉里翻着：“选好号了吗？” 冯超第一次听见她说话了，声音有些沙，象喉炎，难怪不说话。

    中学生正在看货柜一端墙壁上的几张打印纸，上面整齐的排着密密麻麻的数字。中学生仔细看了好久，那女子很有耐心的木脸坐着。终于，中学生说了号码，那女子很快翻出一个小盒，又另外拿出一张卡片。

    中学生把彩画纸盒递了过去：“阿姨，请你帮我装一下卡，我还不会。”

    那女子没有话，开了彩画纸盒，取出机子。冯超看见是和自己手里一样的机子，他专心观察那女子的操作。女子技术熟练、工作效率很高，很快装好机卡，正要拿那张卡片，中学生说话了：“阿姨，你还有生意，不耽误你了，我自己会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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