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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好疼，全身的疼……好像还没死。

    眼前无限的模糊，更感受到了水的清凉，莫凡的确没有死亡，否则怎么会有疼痛的感觉呢。

    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好像是河边的沙土，虽然全身无法动弹，莫凡双目渐渐清晰，天，蓝蓝的天，昨日那么疯狂的飞行，他早出了诅咒之地的范围，此时，他身在的地方应该是一座森林的某片湖泊，风向的原因，他已经被吹到了岸边，那么……霜儿呢？

    水下的范围莫凡暂时不能探查，记得昨天自己被强制踢出游戏前也叮嘱过霜儿，要她开【圣盾术】，游戏中圣盾并非真正的无敌，抵消简单的掉落伤害不是问题，更何况他都掉进了水里，霜儿一定没事。

    偏过头，莫凡看向另一边，散光，聚焦……小小惊喜，虽然脸上多了点点沙粒，靠在树旁休息女性圣骑士不是霜儿又是谁。

    反而，见恶魔领主动作，霜儿的身子下意识的传来一股恐惧的力气，后方树干，她依旧向后缩了一缩。

    恶魔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貌似他已经不能动了……无法确定，这头恶魔狡猾多端，天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装出虚弱的样子，引诱她主动去送死。

    可是，一分钟、两分钟……，恶魔除了看看之外没有任何动作，嘴巴上的表情好像叫，微笑。

    “你……你动不了了？”问题很脑残，霜儿从懂事起很少问出这种脑残的问题，不过她还是问了。

    无独有偶，恶魔缓缓点了点头，那是肯定的意思。

    第一次在战场之外的交流还算成功，霜儿再问，“昨天，你救我？”

    二次，恶魔点头。

    “为什么？”紧接着的问题，昨天的情况很突然，恶魔领主用一强大的龙语魔法镇压群雄，只是波及，霜儿便掉了一千多点血量，因为震荡的冲击波，她摔在了一边，禁锢的堕落天使的动作自动打断。

    堕落天使解脱束缚后首一个念想便是杀掉自己，这个霜儿完全可以理解，但恶魔为她当了一箭，还带着自己飞出了混乱的幽冥古堡，其中的意思分明是“保护”。

    关键的问题，恶魔不说话，更没有任何表示，平平静静看着霜儿，好像一辈子都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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