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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随口道“这是女士烟，您尽然也抽这种烟。”

    她的惊奇叫我这个天生设防的人感到不快；接下来毫无疑问她是要说耶纳也抽这个。果不其然她停顿了一下，伸出中指看了看自己那硕大的金镏子；然后道“洋帅哥，我以前的老板也抽这种烟，据说香得很，不亚于古巴雪茄。都是有钱人才抽的，您是不是很有钱呀！”

    我讪笑着；然后也伸出中指来，那是一枚白金翡翠戒指；价值十五万。冷幽幽说道“如今谁还缺钱呀，现在的人不缺钱只缺德。像我这种缺德之人抽极品女士烟不稀奇，向您这样的漂亮女人带这样大的金镏子也不稀奇。”

    我绕开了他她的话，不提耶纳也不表示惊奇。她倒是怔了怔抿着鲜红的口唇道“您真会骂人，连个脏字儿都不带，呵呵！不过我倒是觉得您很有意味。我想问您，您参加我们这个意念教会有什么意思呢？哦！我是说您加入我们教会的目的是什么？”

    她的眼神藏起了毒辣；但是我从她的口气中听到了她的谨慎。我笑了笑，故意用小拇指挠了下腮帮子那颗金牙；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也是听朋友说的，来这里看看；经来路打听，说这里不错，就来了；反正没事干。”

    我尽量憋着国语和他说话，自己都觉得难听极了。她点了下头然后给我一个表格叫我填。我心里说“以前来的时候，没填过表；成老刘试探我。只是将我捆起来；如今这女人当家换填表格了。”

    随手刷刷刷几下表格填完了，这女人拿过去看了看又倒了过来；是怎么也看不明白。我偷笑，许久后她才说“您这字儿写得太好了，我认不出写的是什么？你给我念念吧！”

    我的心忽悠一下便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精细。她似乎从我的字迹里看到了我不是俄国人。转瞬间我急速一笑，又要了一张表格。刷刷又胡绕了几下，是将我脑海中的个把英文字母凭凑一起算做俄文写了上去。又给了她，这女人这次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尾；她看着第一张比较；我赶紧说道“弗拉基米尔耶维奇懒汉诺夫斯基，克山人。”

    这女人这才装作似乎是认识一般，连声噢了几下；笑着说“这么长的俄国名字。克山在那里，俄罗斯吗？““是啊，列宁的故乡。”

    女人不在狐疑，稍后我交了三百六十块钱。还拍了照；随后给我办了一个证件；并且说道“一三五修炼，您拿着这个证件可以随意进出北通大厦。还可以找我要求各项服务。”

    我心中暗骂“臭婊子，服务你娘个脚背。”

    我又问道“嗯，能见到老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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