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桑槐树下的狗-《泡都》

    够给我带来的快乐胜过人------引子。

    方悦的过激行为使得我忍着剧痛飞驰出去拦住了她。枪被我夺了下去;而方悦却失声痛哭,她竟然抱着耶纳坐在那里泣不成声。人生的多变,女人的爱犹如泡沫,一旦破裂则一切化为乌有。方悦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最终还是以大局为重和张晓开车回去了。

    这夜我和耶纳没有掉以轻心;相反耶纳休息片刻任然出去巡视周围环境,这里的夜色十分的美好。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梵高的《星空》。天籁闪烁的星星仿佛是我的朋友在述说的前缘,最亮的那颗让我想起了北海大师。忽闪忽亮的那颗让我想起了聪明的庄侬,还有一颗是天南星,那是黑豹。我仰望着她们,他们一度保护了我;也给了我人生的莫大快乐。也使得我的人生决定性的转折,我暗暗的向他们祈祷。还有黑豹主人倩倩,我经常想起她,那么弱小;那样坚定和聪慧。有些生命在你的生命力虽然没有走过;但是擦过也是会有痕迹的。这些痕迹伴随着我更坚定的活下去,跟那些恶魔继续斗。耶纳在黑夜中的轮廓仿佛一只夜游的蝴蝶,姗来姗去。她在桑槐下的身影被恍惚的光线剪影成一纸窗花儿煞是耐看。我趁势用刻刀在空中比划了几下;随即拿出速写本将这一刻记录下来。最后干脆用手撕出一个形来,用涂抹粘贴在墙上。看着笑了笑,而后继续雕刻。

    两日平淡的过去了;可对于我和耶纳确实如此的漫长。玉器的收尾工作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打磨这道工序采用最古老的皮毛磨制,需要很长时间。机器打磨自然要受到曾强的怀疑,每次打磨都十分的费力。整整一天才能瞧见细微方面的平整。

    我还是喜欢那盏马灯,他似乎是照亮我前途的命运之灯。每次看到它的透亮,心中都有一股力量。不知何时睡着了,等苏醒天早就大亮了。头前是一碗老酒,里面还飘着蛋花儿。抬头看看不见耶纳。我记下喝完鼓着腮帮子拔出枪来四下寻找,走到桑槐树下还没等抬头。就见头顶上掉下来东西,急速的一哈腰,才见是一枝树叶落在了地上。就听见哈哈大笑的声音,仰头看去耶纳坐在十米上枝头。摇来摇去,我笑道“你这婆娘还会爬树?想不到。”

    “想不到的多着呢,这算什么?我还会游泳,打枪呢。”

    “嗯嗯我知道,你还会生孩子呢,你可小心了啊!不要跌坏了我的小熊罴。”

    她在上上边儿摇,我在下边为她担心。这个时候耶纳突然说道“有人朝这边儿过来了。你赶快进去。”

    我急速回到楼中,拿出望远镜张望。果然是一辆黑色车向这边驶来。等在近一些看的就清楚了,是阿娜尔古丽的车。我高兴得就往外蹦。须臾车到了,阿娜尔古丽从车里下来向我招手;而且还对着车门道“罴罴下来。”

    忽闪一下从车里蹦出个黑背来,哥儿不大,跑到我跟前。紧张的我一哆嗦,这家伙儿不是很凶;但是足够吓人的。我不敢动,那狗闻闻这儿。闻闻那儿。竟然还咬住我的袖口拽了下,阿娜尔古丽大笑;接着一使唤,这家伙又跑过去了。静静的蹲在阿娜尔古丽旁边。狗的最大鼓着似咬非咬的情形。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一片树叶从桑槐上方掉落下来。这狗抬起头瞅了一眼,对着高大的桑槐就叫起来。阿娜尔古丽仰起头这才看见耶纳在上方甩着脚朝她笑。阿娜尔古丽拍了拍狗头,那家伙而不叫了。手一摆下楼来耶纳姐,给你们又搞个好玩的。我说道“这东西不咬人吧!”

    “你看你熊了吧!”

    他比黑豹小多了,把你吓的。看看吧!这狗怎么样?我这才仔细端详。”

    腰身似狼,蜂腰。吻长前倾,尾巴犹如日本军刀支撑着后爪。眼睛通亮如狼,四眼儿瞪圆了。头部高贵,线条简洁,结实而不粗笨。它警觉的立在阿娜尔古丽前方,我说道“外形还可以;就是不清楚其他地方如何?”

    阿娜尔古丽一笑,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副手套儿道“你不是狗专家嘛,自己鉴别。”

    耶纳坐在上方道“就是自己鉴别。”

    于是我戴上手套儿往跟前凑,边说“爷们儿你可不能咬我,你敢咬我我可也敢咬你。”

    狗哼了一声盯着我,阿娜尔古丽说道“这是训练有素的狗,不会咬你的;”

    然后拍拍狗头道“罴罴不能咬熊哥知道吗?你敢咬他它会吃了你。”

    看着阿娜尔古丽,再抬头看看耶纳我皱着眉头将手伸了出去。摸了下狗嘴,这家伙又哼了一声。我一笑连续轻轻拍了三下。狗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呵斥呵斥。看了看然后又摸了摸脊背;发现前额适度圆拱,脑袋倾斜,且长,口吻呈楔形,止部不明显。口吻长而结实,轮廓线与脑袋的轮廓线相互平行。鼻镜黑色。嘴唇非常合适,颌部非常坚固。42颗牙齿,20颗上颚牙齿和22颗下颚牙齿,牙齿坚固,剪状咬和。腿部有力*,扎毛割手。随后我起身说完道“形体一流,各方面都不错。标准的德国黑背。”

    耶纳在上边儿说道“鉴别玉你会,怎么还会鉴别狗?”

    我笑笑道“前几年我曾养过十几条各国名犬,不仅学会了鉴定;还学会了当狗医生呢!这是一条理想的狗,有了它我们安全系数提高了几倍。你也不用那么辛苦的为我守夜了。”

    随后我和罴罴作了交流,给了它点吃的。阿娜尔古丽说“这条狗才半岁多一点,也是个孤儿。它的母亲生它是剖腹产,是条老警犬。在队里服役十年了,血统太优异;所以队里为了不失血统才将小狗留下来。打狗死了,它的父亲在支边的时候被出逃者打死了;所以呀你们可是同病相怜。”

    听完阿娜尔古丽的话,我同情地看着罴罴。它拒绝吃我给的东西,阿娜尔古丽却对它说道“以后他才是你主人,知道吗?齐鄂玲已经死了,你就别怀念他了,好吗?”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哨子来。罴罴一见变竖起耳朵将鼻子凑跟前,哼哼唧唧起来。这倒是让我跟耶纳纳闷儿,阿娜尔古丽这才道出了罴罴的前主人齐鄂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