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乐山 的欢喜佛-《泡都》

    永远不要低估了你的对手;你的失误正是他们的聪敏----引子。

    成老六成了悲壮的历史;我心里说不上的轻松。但是我明白,我毕竟不是警察,我没有他们那种视死如归的精神,尤其是优秀警察的品质;但是我会继续深入虎穴完成任务。为了避嫌,我给耶纳出了个主意,即“让陈晓华做成都的总坛主,总管在城都风火坛两个坛的财政大权,这样即可消除她对我们的怀疑,也封了她的嘴。胖嫂管理两个坛的总体业务。这样一个管理财政,一个管理业务,都满意。至于成老六就说被条子给灭了。树倒猢松散,他手下那帮小喽啰自然会自个儿找事业。耶纳想了想表示赞同;于是三下五除二,迅速给城都的陈晓华和胖嫂考点画,让她们带几个秘书来乐山三江宾馆开会。陈晓华见到我的时候,自然是犹如老鼠见了猫;脸色清白阵阵。我却朝他鬼魅的一笑,耶纳耐着性子跟她们交代任务。在林下楼的时候,我还捏了陈晓华一把。我小声给她说,只要好好工作;既往不咎;而且还有许多好处。这女人勉强狐媚的一笑,我拍了下她的屁股送她到车上。

    随即回到了三江宾馆,耶纳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可就在这个时候,泡都来了电话。我一看竟然是磐荧的电话,耶纳将脸转向窗口观望大江。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去回电话;门自然没关;荧的声音压抑又理智的问我生活的境况;我只好装作大声说一切都好,望勿挂念?又问了问黑豹的情况,情况还好;只是那些寻找昔日名人的狗仔队们却一直在寻找磐荧并知道各种传说和绯闻;以至于荧不能正常的出入。她也只好将自己打扮得跟个平民一般出去工作;但是不同的是他竟然有人保护,就是他父亲潘子龙派了两名保镖一直跟在后面。使他不舒服;我安慰了她几句,当我即将要告别话语的时候,我侧眼看到门缝处有阴影,不用说是耶纳在偷听。我只好放大声音像个老太爷似得告诉磐荧处处小心。就此挂了电话;然后推门进去。我知道我面前的这个对手,绝非我想象的愚钝,成老六虽然死了;可这个女人要比成老六厉害百倍。

    和魔鬼打交道自然要有魔鬼的本领;魔鬼要比一般人聪敏;因此我要拿出黛玉进贾府的心态和智慧,说话处处小心;进门时时留神。耶纳说“明日我们去嘉陵江县城,那里是总坛,能见到他哥哥。问我是否愿意接替成老六成为泡都的坛主。”我当然清楚她话里埋伏的圈套;于是淡淡一笑道“您说怎么做,我就跟着;不过乐山大佛我们还没转;而且听说公园里还有密宗的密宗洞,据说十分有意思。何不去那里转转再去。反正时间多的是。

    耶纳表示同意;随进我们上了乐山公园儿。大佛高耸云天,半道上拾阶而上;游人络绎不绝。两道儿有红如火色的杨梅。我顺手摘取几枚,给耶纳人不吃;我放入嘴中,苦涩难忍。她哈哈大笑道“笨的出奇,要好吃人家能留给你。”我痴笑不语。等上了一层观景亭,放眼望去;大江之水汇聚至此,浩浩汤汤。对岸云雾叠嶂,好一派景致;可我没心思看,因为我在琢磨如何掌控这个女人。登上了二层,大佛到了眼前。一百六十多米的大佛;耶纳跑去坐在佛指甲上依然显得小巧。手一挥让我给他拍照,我只好卡卡拍了几张。这女人此时的烂漫和天真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美景触动。总之我的阴霾的心绪藏在深处犹如吃了毒药般难受。在大佛周围绕了几圈儿。就在此刻一名戴墨镜的高个儿男人,竟然要和耶纳拍一张;耶纳表示同意,两人都戴着墨镜。在我低头拍摄的那一刻,我却从镜头里看到;那墨镜男人搂着耶纳;当我抬头那迅速又放下。虽然及其迅速;但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正式喊茄子的时候,他们都装的那么沉静。可二人的二头想像令我想起了另一个人。拍完了,那男人为了表示感谢,说要送耶纳个小礼物。感谢她的垂青,一个小首饰盒儿。耶纳欣然接受。我自然装作无知一般,那个男人临走之时向我挥手的时候,停留了片刻。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观察我。

    之后我们在公园的顶层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会儿;这里有痒痒树,我领耶纳去玩了一会儿;然后下的时候,我把耶纳领进了密宗洞。等近来的之后,四下墙壁到处都画的是密宗欢喜佛*的图案。我仔细观察耶纳的表情,这个女人嘴角羞涩的笑着。脸色少有红润,这点红潮翻起我一阵难忍的怜悯;这样一个女魔头,竟然也有羞涩的时候。她问我“为何佛也干那种事。”于是我省懂得给她上了一课。即崇拜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信徒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这些镜头就是展示密宗佛的特殊一面。他是为了教化色鬼成瘾的丑陋;而非宣扬*的场所。耶纳看了看我点点头。说道“时间女能人若是能明白此种道理,那都是佛了。”我笑了笑,道“成老六的下场就是如此,倘若不是迷恋陈晓华,也不至于死于非命,连尸首都找不到。”

    “哦!是吗?那么你呢?”

    “我?呵呵你怎么问起我来了?我自然是遵从自然,我有无数个曾经但只有一个沧海”

    “那我是你的曾经;还是你的沧海?”这个设问问的我差点哑口无言。我知道我怎么回答他都会质问我,甚至蔑视我从而揣测我对她的情感是否真假以及我的真正身份。我只好对着她笑笑,说道“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