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烟从庄园离开,直接去了“CD”,驾轻就熟地直奔南艳的房间。 开门,南艳裹着浴袍正擦头发。 云烟蔫蔫地说:“每次来都见你洗澡。” 俩人多少年的交情,一见云烟的样子,南艳明白这丫头遇上难题了。 微笑:“不泡不行啊,天气太干了,皮肤都不滑嫩了。” 云烟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腰,打趣地笑道:“还不滑啊,我一个女人见了都动心了。” 南艳听了“咯咯”笑,抬手就去挠云烟的腋窝,云烟本就敏感,哪里经得住南艳闹她,两个女人笑作一团。 一顿疯后,云烟拿过南艳的香烟,落落地点燃,细长的女士香烟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入口,清淡细腻的甜味裹进五脏六腑。 云烟缓缓闭上眼,任由回甜、缠绵在身体里跳动。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安静下来,不去计不去较。 南艳从里屋出来,换了身水烟的青花旗袍,美艳动人。 落座,挨着云烟。娴熟地夹着香烟,吹着团团烟雾玩耍。 云烟吸尽一根香烟,正要拿第二根,南艳一把挡住,担忧地问:“出了什么事?五千万时都没让你这么黯然过。” 云烟看了眼自己的好闺蜜,眨巴着眼甚是惆怅地深吸一大口气。 无解啊,不然也不会干跑路躲避一出了。 缩回手,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碧波荡漾的眸子不知不觉清冷了,红唇弯起:“我也不知道,反正浑身不抻透。” 到底哪里难受?说不出个具体,可就是难受的什么也不想干不想想。 只想醉生梦死恍恍惚惚。 南艳掐灭烟蒂,一脸凝重地问:“你怀孕了?” 云烟摇头,医生可说了她的身体内分泌都失调了,哪有那么容易怀孕? “不是。” “因为云洛的事?” 云烟没吱声,云洛的事一直都存在,她可以有方法去解决,可是陆沧溟把刘可琳接进他们住的庄园,她解决不了。 她以什么立场去解决? 说好听点那是妹妹,说不好听点鬼知道陆沧溟是什么意思? 现在,她唯一不想承认的是她因为陆沧溟而难受。在这场钱货两讫的交易里,她失了心,成了爱的俘虏。 不知不觉,她生了肋骨。 她不想有陆沧溟那颗肋骨,她怕痛,可是怎么剔除这颗肋骨? 一个刘可琳就把她折磨的身心疲惫,更何况他身后的那个家族,甚至还有千千万万前赴后继的‘刘可琳’,她拿什么去开辟出一条属于她和陆沧溟的道路? 她缺的一直都是陆沧溟的昭告天下,向世人宣布她云烟才是陆沧溟明媒正娶的妻子。 南艳看着云烟痛苦的模样,大概明白了她为何伤心。同病相怜地扶着云烟的肩头,甚是乏累地说:“不善于表达的人最吃亏,付出多,用情深,却没人说你好。” “学不会凑合,也无法将就。” “更像红了眼的赌徒,明知道结局是一败涂地,偏偏不死心地下了一注又一注。” “最后,想要握紧那个人却被放了手,只剩下自己在地狱的深处煎熬着余生。” 南艳动容地说着,湿漉的眼角残留着盐的味道。 云烟静静地听着,她知道南艳心中藏着一个未亡人,但她从不知道那个男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因为那是南艳心中的禁忌。 南艳的话一字不漏地戳中了云烟的心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