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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车夫道：“其一，马隆威没有得到奉景王许可，擅自出兵，这是瞒君之罪；其二，马隆威原本便有征讨山贼的能力，却屡次装作无可奈何，实在暗自与山贼进行利益来往，此乃欺君之罪；其三，马隆威因为自己女儿的离去，不考虑到千万士兵的后果，贸然出征，造成苏朝重大损失，这是擅权之罪；其四，马隆威在位其间，刻意压榨天凤城人民，私藏赋税，此乃贪腐之罪。这四罪，都足以是株连九族的罪名了。”

    段九若有所思，又问道：“那这顾时烨又是什么人？”

    那车夫听罢，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最近深得奉景王赏识的宠臣，不过三十来岁，算是天凤城上任中最年轻的城主了。”

    段九听完这车夫的解释，感觉一切仿佛意料之中，但又感觉哪里还是有诸多疑点。他深知，这场战役，一定都是别人安排的，而这结果，也完全是那人希望看到的，或者说，连结果都是他定好的。

    为什么逃出来的只有杨青龙和杨决？为什么天凤城的城主要传给一个为官资历不深的顾时烨？为什么杨子昂能知道战争的爆发？

    甚至，段九这时突然想知道，为什么“寨主”要住在青龙洞？为什么明明有十大幕主，而他却从未见在青龙寨过他们？难道他们不用直接给“寨主”报告？或者，“寨主”还分布在苏朝大陆的其他角落？为什么一开始要找到天女曦？而为什么后来又变成了偷取《水华经》？

    段九此时脑海标满了问号，却无一人能帮他解答，只有他和灵儿去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沉默着，深邃的眼，望着眼前街道万物的流动，他知道自己已经置身于自然的轮回中了，置身于万物的变幻中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一个指定方向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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