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壹:沈二爷的前世今生(十)-《国子监绯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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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触过胸前。”沈桓顿了顿,朝天翻个白眼,还腰腹下,二爷不就想问冯生腿间那大niao嘛:“腰腹下也没触碰。”语毕,恰同知谢昂抹着汗急步来报:“太子携数十锦衣卫进了国子监。”

    沈桓退后站于徐泾沈容侧旁,低声道:“乖乖,可了不得。”

    “甚麽了不得?”沈容寡言不语,徐泾有些好奇地问。

    沈桓觉得不可说,闭紧嘴半晌还是忍不住,由衷感叹一声:“莫看那冯生矮小瘦弱年纪轻,其器却甚伟壮,徐泾沈容你俩比不过,也只有吾与他还算难分伯仲!”

    “你是傻了罢,敢在此托大!”徐泾沈容齐齐嘲讽,沈桓拔了嗓门:“还别不信,待他过二门来搜身,亮瞎你们的狗眼!”

    沈泽棠不露声色地挑起眉梢,起了几许好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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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顶明黄大轿停驻在二门前。

    沈泽棠携官员迎上展拜,太子朱煜连忙免其们礼,一面含歉说:“吾来晚了,沈阁老勿要怪罪就是。”

    “太子言重!”沈泽棠笑了笑:“但凡能来,何时皆不嫌晚!”

    朱煜亦笑着坐定,执事官儿正喝令兵吏替考生搜身,他看了片刻,摇头不满:“这些兵吏太宽松了些。”即命撤走兵吏,由锦衣卫替上。

    但见那锦衣卫走至考生面前,二话不说,抓揪其衣襟向两边用力拉扯,儒袍连里衣瞬间撕下,露出单薄的胸膛,还不止于此,即而扯巾拔簪,使其披头散发,拽鞋褪袜,使其光脚踩泥,那生何曾遭过此等暴力相待,顿时惊若木鸡,待回过神来,见自己众目睽睽之下,蓬头垢面,赤身跣足,凉雨及凄泪已爬了一脸。

    这正是:饶君掬尽湘江水,难洗今朝满面羞。

    副考官吕献看不过,至沈泽棠跟前俯耳鸣不平:“锦衣卫怎能将这些国之栋梁,视与昭狱罪臣相当,少礼遇多践踏,少好言多呼喝,把他们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日后行仕途走官场提起今朝,总是无颜面。”

    沈泽棠余光睃太子正竖耳悄听,遂沉稳道:“待士固当有礼,而防范不可不严,虽让众生有失体面,却为维护科考公正,亦是造福于其身,太子良苦用心不可辜负矣,再莫怪话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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