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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韭韭，你真的没骗我。你是我，我是你。”李蓉菲的眼眶湿润了。

    她和韭韭，一分为二，各有思想，却是同一。

    在这一刻，李蓉菲真真切切地体悟到了。

    韭韭是从她身上分离出来的一缕灵魂，或者说，一道强大的神念。

    它不具有七情六欲，唯有各种规则，就像一道程序。

    因为天道，无情。就好像从一开始韭韭就知道自己会变成天道一般，它自始至终都更像一个没有感觉的机器。

    “韭韭？”

    “韭韭？”

    李蓉菲呼唤了很久，韭韭再没有回应。

    韭韭成为天道，一切都好，就是再不具有它自己的意识，完完全全成为一组“程序”。

    之前，韭韭能回应她，是因为韭韭尚未完全与她融合，尚未完成天道进阶。

    现在，韭韭是真的成了李蓉菲的一部分，成她的手、她的眼、她的世界。

    李蓉菲又是激动，又有一点点淡淡的伤感。韭韭还在，却好像不在了。

    突然拥有了一个世界，李蓉菲却没有要庆贺的意思。她本能地就知道这事儿最后悄默地，谁也不告诉。

    李蓉菲静坐了许久，渐渐稳定了心神，给这个新世界命了名。

    “你就叫韭阳界吧。小行星，韭星。小太阳，韭阳；小月亮，韭月。”

    李蓉菲把种在神土上的东西都扔到了韭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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