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关家上下百口人都死干净了,只有一个灵殊,因为这样特殊的原因活了下来。她不算关家的人,却也算是关家能活下去的最后一个人,也是殿下唯一能对其赎罪的人,因为她心里没有仇恨,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谁,也不知道娘亲为什么永远不回去看她。” 嘴角带笑,眼里却是半点笑意也没有,风月轻声道:“殿下,若是有朝一日奴婢不小心没了性命,灵殊这孩子,要托付给您了。” 手微微收紧,殷戈止闭着眼睛开口:“与我何干?” 深呼吸再呼吸,风月还是没忍住,伸手放在他的咽喉上,咬牙道:“与殿下何干?” 殷戈止想说的,其实是她不会死,灵殊也不用托付给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就硬邦邦地变了样。 有些恼,他睁眼看向她,微怒地道:“你欠灵殊一个娘亲,拉上我做什么?” 风月立马笑得仿佛刚刚脸上的阴霾不存在:“拉上殿下还灵殊一个爹呀!毕竟她娘亲,也是间接因为殿下没了的!” 这话一出,殷戈止竟然就老实了,不知道是愧疚还是什么,别开头没再吭声,半晌才应了一声:“知道了。” 微微放下点心,风月继续守在他床边,时不时探探他额头的冷热。 一向身体强健的殷大皇子,不知怎么的这一病倒是很严重,连绵了好几天,急得观止上蹿下跳的,连带着风月也只能衣不解带地守在他身边。 在他躺着的这几天里,吴国皇宫炸开了锅,易贵妃被指有谋刺圣上之心,证据良多,引得圣上大怒,令其幽闭宫中不得出。易将军闻讯,立马想进宫求情,却因为没有允许进宫的圣旨,被拦在了宫门口。 不阴城的局势瞬间紧张了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易大将军府要出事,再不交兵权,怕就要被定个弑君谋逆的罪名,强行褫夺将军之位了。 易掌珠哭得厉害,上街去召集以往自己救助过的百姓,扬言要万民上书,证明自家爹爹的清白。然而,那些个平时领救济领得飞快的人,遇上事儿,都躲得飞快,别说万民书了,能找出十个肯按手印的人都难。 “为什么啊?”哭着跑到了使臣府,易掌珠很是难过地问殷戈止:“为什么他们都不肯帮忙?我平时帮了他们那么多!” 殷戈止咳嗽两声,摇了摇头。 风月低声道:“易小姐,殷殿下还病着,您有什么话,不如等他好了再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