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陈佑怡也有些意外,秦子恒平时不喝酒,最多逢年过节全家聚在一起时,会喝上两杯。那两杯酒,陈佑怡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当然也没见过秦子恒罪过。 等到秦子恒回来,洗去一身酒气,清醒地像是滴酒未沾。陈佑怡没忍住,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一瞬间,秦子恒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豆大的灯火照映不到多大的地方,那些阴影处的黑暗,好像在瞬间有了实体,在私下里奔腾。 陈佑怡甚至在那一瞬间,直觉地背后一寒。 但只一瞬间,那种寒冷地感觉又潮涌般退了下去,就像从来没出现过,让人怀疑之前的都是错觉。 陈佑怡再看时,秦子恒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正拿着干燥的布巾擦头发,屋子里烧着火炭,不是特别冷,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 “出身行伍,哪里有不会喝酒的?”秦子恒的声音听上去也和平时一样,说道:“以前我们驻扎在边关,喝的都是当地的高粱酒。” 几年下来,喝惯了白浓度白酒的人,酒量当然就练出来了,回头再喝香甜的米酒,也就等于是喝白水了。 原来是这样,陈佑怡不敢去问,边关的气候是有多恶劣。以至于全军需要靠着酒精抵御严寒。这身好酒量练成的背后,是一个巨大的坑,埋着无数个风雪袭卷的白天与黑夜。 以及一个在风雪中挺拔站立的年轻将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