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美色当头-《嫡女为后:世子爷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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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打听的小丫鬟绿荷眨了眨眼,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打听。”
“你小心点,别让祖母发现了,这次的事情之后,祖母肯定是要处置府里的奴才的,小心被她抓到了把柄,我也护不了你。”赵丝言提醒道。
谁知小丫鬟一点都不怕,反而拍了拍胸膛,理直气壮地说道:“做人家丫鬟的,如果连主子交代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还怎么当差?奴婢怎么敢说是小姐面前的大丫鬟!”
赵丝言不禁哑然失笑。
绿荷急匆匆地出了院子。
赵亭山让赵丝言少出门,她倒也不在意,只是刚要回房,就看到李君泽走了进来。
赵丝言愣了一下,想问李君泽怎么会来道内宅的?不过转念一想,以李君泽的身份,整个赵家,又有哪里是他不能去的?
想到这,赵丝言不禁苦笑了一下,其实今天江毅说赵家的下人没有规矩,也真的没冤枉了赵家。
赵丝言远远地望着,李君泽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锦袍,腰间只悬挂了一枚玉佩,身上一件兔毛披风,衬托出他贵气逼人的气质,俊美的面容,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怡然自得的优雅。
他光是站在那里,便是一副隽永的画。
李君泽此时也看到了赵丝言,她穿了一件桃红色绣兰花缎面的狐皮袄子,手里拿着一个玉质的手炉,秀美的面孔上,一双明亮澄澈的双眸微微眯起,嘴角还噙着尚未消散的闲散笑意,透出一股慵懒的意味。
她向他望了过来,似是有些惊讶他的出现,那双一眼望到底的眸子里,仿佛蕴含着星光。
这才是真正的她,平日里那个假装乖巧柔顺的她,只是一种伪装罢了,真正的她,是有着这样明亮璀璨的目光。
一个站在廊下,一个站在院中,两人四目相对,万物寂静,声音消散,只容得下彼此的目光。
既然见到了,就不能装作看不到了,赵丝言向李君泽走了过去,他望着她向他走了过来,就只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他却听到自己紊乱的心跳声。
哪怕她只是走近他,就已经能让他感到紧张和悸动,只有她,带给过他这样的感受,他再一次确定。
她走到他面前,轻轻地福了一礼,姿态一如既往的落落大方,动作是最严苛的礼教嬷嬷都挑不出来的标准。
李君泽低下头,望着她,低声说道:“你倒是镇定自若,这么多人为你奔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赵丝言却莫名的听出了一丝委屈的意味,她不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在说今天跟赵老太太解释的事情吧。
赵丝言诚挚地说道:“我已经听父亲说过了,世子爷肯帮忙去与祖母解释,我心中实在感激不尽,有劳世子爷了。”
“那你要怎么感激我?”李君泽突然反问道。
赵丝言:“???”
赵丝言差点都忘了,面前这个人,向来是不懂客套的。
赵丝言没有说出类似于‘世子爷想让我怎么感激你’这样的话,这根本就是将自己的主动权拱手相让,这种蠢事,她绝对不会做。
赵丝言想了想,然后道:“今日起,我会好好地盯牢父亲,让他勤勉练武,若是日后上了战场,一定会多杀几个大辽人,为世子爷分忧解劳的!”
李君泽:“……”
那种莫名熟悉的憋屈之感又冒了出来,李君泽这次却已经习以为常了,忍不住轻笑了出来,这么一笑,他面孔舒展,俊逸疏朗的面容,让云翠不禁有些看呆了。
世子爷长得可真好看。
就连赵丝言都几分的失神,毕竟李君泽的相貌在上京那也是排得上号的,号称是上京第一公子,甚至有大胆的女子放言,李君泽抛开他的身份才华,光是他的相貌,就足以让女子为他趋之若鹜了。
就连赵丝言也不禁有些晃神,李君泽望着她有些失神的脸,不禁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李君泽眼中亮晶晶的,第一次觉得,长得好,也是一种优势啊。
不过这份得意很快就破灭了,因为赵丝言很快便回过神来了,她不禁为自己的反应有些羞愧,又不是真的单纯的没见过世面的少女了,而且跟李君泽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怎么会因为他一个笑就失神呢?简直是太丢人了!
不过这都怪他,身为男子,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想到这,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李君泽一脸无辜莫名。
赵丝言道:“世子爷是来见我父亲的吧?父亲在里面与母亲说话,世子爷请跟我来。”
“不急,既然赵大人在与夫人说话,随意去打扰有些不好,这雪景不错,三小姐总不会让我一人独赏吧?”李君泽含笑着说道。
赵丝言险些翻了个白眼,还真的信了他的鬼。
不够李君泽似乎真的是来赏雪的,听雨园的面积不小,还种了不少的梅花,如今正开得正红。
“你很喜欢梅花么?”李君泽问道。
赵丝言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道:“是我娘种下的。”
“梅花凌寒而开,颇有傲骨,很像是二夫人的风格。”李君泽点了点头说道。
赵丝言却是苦笑了一下。
李君泽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不禁看了她一眼。
赵丝言轻声地说道:“我娘不懂赏梅,也不懂得去欣赏梅花的傲骨,只是因为祖母和祖父喜欢梅花,走过是夸赞梅花的品性,所以她才种下的。”
李君泽沉默了一下,赵亭山夫妇俩与赵家的关系在登州也不是秘密,当初他刚到登州的时候,自然也是对几位将领的家世都做过调查,瞬间就明白了柳氏在赵家的尴尬。
李君泽想了想,却是道:“不懂也没什么,这梅花本来就是给人欣赏的,只要它开得好看便好了,再说,我倒觉得,这品性不是用来懂的,有些人就算读了一辈子的梅花,却也未必能学到梅花的几分天性,相反,也许是那些不懂的人,却长出了这样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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