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免礼吧。”晏怀殊在上位落座,目光轻瞥过他微微凌乱的衣衫,忍不住敛了下眉头,“你这嘴角怎么青了?” 已是立府的年纪,怎还毛毛躁躁的,堂堂皇子,竟与人打架。 晏清衡闻言愧疚的垂下头,又有些委屈道,“也不是臣弟先动的手。” “方才入宫,瞧见了秦国七皇子的马车,父皇竟让他住在了皇宫之中,臣弟便好奇上前同他聊了几句,哪知那秦拂华突然就对臣弟出拳。” 白锦少年碰了碰唇角,随即疼的嘶气,他甚是气愤,“若不是有侍卫拦着,臣弟怕是要被他打死了。” “父皇为何让他进了宫里,那秦拂华性子桀骜不驯,分明是送来的质子,还孤傲的像是在他秦国地盘上一样。” “本殿也不知父皇为何让他住进宫里,但父皇的决定,向来有他的用意。”晏怀殊淡声道,深邃的凤眸轻瞥了眼一脸委屈气恼的晏清衡。 “他被送来做质子,心中自是不情愿的,许是你哪句话碰了他的逆鳞。” “回去擦擦伤吧,此事本殿会同父皇说的。” 晏清衡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跟个女子一样发了许久的牢骚,晏怀殊就说了几句来敷衍的糊弄他,暗自咬牙忍下,拱手一礼,“那臣弟先告退。” 待白锦少年带着侍卫离去,长岭忍不住开口道,“殿下,二殿下的衣袖染了血。” 可二殿下身上没看见有半点伤口,那血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本殿知道。”晏怀殊放松了身体倚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指轻叩着桌面,一下一下的漫不经心,“他要么是拉拢不成,恼羞成怒后想来借东宫之手煞煞秦拂华的锐气。” “要么是刻意针对惹怒了秦拂华,装作委屈的样子来敲打父皇的用意。” “总之,在大晏皇宫里,他吃不了亏。” 晏怀殊唇角轻轻扯了扯,凌厉的凤眸微微眯起,眼底掠过一道嘲讽之色,“他与德妃不愧是亲母子,表里不一,惯会背地里捅刀子。” 去往瀚学宫的宫道上,月牙举着油纸伞为江绛遮阳,忍不住念叨她,“您早上还头疼呢,一碗药下去倒是精神的好像痊愈了似的。” “这过午最是热的时候,您就不能等七皇子放课了再去云如宫找他,自己身子虚还非要逞强。” 江绛一把抱紧月牙,撒娇求饶,“师父你别念了,徒儿知错了。” “这不是我躺了好几天了,担心小七没和林修仪和解嘛,小七那么俊俏,又那么乖巧,能帮则帮啦。” “知错又有何用,娘娘您又不跟着奴婢回宫去。” 月牙说着挣开江绛的拥抱,指着身后那条宫无奈道,“娘娘您拐错弯了,后面那条才是去瀚学宫的路。” 然而江绛没有理她,用胳膊捅了捅月牙,“哎你看,那地上是不是躺着俩人?” 说着,她已经好奇的凑了过去。 这条宫道通往几处荒废的宫殿,此时出现两人,还明显不是寻常宫侍,江绛按捺不住的好奇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