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就算山城被雨倾覆-《雪的蝴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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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没有的时候,覃慈是哭了的。

    三年后,则换了他差一点落泪……百感交集。是另一种情绪如灵魂灌入。

    撕裂的疼,爱并痛着,憎恶又快乐着。

    这一刻的白瑞雪也想不到,有些话确实是和她说的,却又和她不相干。就像这蛇牙獠原本是白瑞雪哥哥的护身符,据说,也是凭此辨认出来的。

    车毁人亡。

    她眼底的亮,灼灼逼眼,颜司然竟然一刻感同身受:

    在那之前,她大概从来不明白仇恨为何物。她曾经是恨着和那杀手一样的海外蛮人的,宋徽之,夏舒航……她将他们一个个圈了出来。

    自蛇牙獠吹出的“毒箭”细细的,洞穿“小人”而过,颜司然不知接下来他的名字是否也会出现在那个“布娃娃”上。

    七岁那一年,是她人生重大的转折期。以前的恣意似乎都化作洞穿小人的一个又一个细细的针孔。

    是这样的枪么……杀死她父亲。就像是执念。

    白家上谢家接白瑞雪的时候,她母亲亲手替她戴上,问她大伯:“男女都一样……我们小雪居长了。”

    七岁的她,内心敏感地察觉到那一刻她母亲的愤懑,和无可奈何。

    她握着她母亲的手,她母亲却不肯和她一起上车,就算是祖父七十大寿。

    身边人也在劝她母亲。她母亲苦笑道:“我已经自请下堂……现在不想改嫁,在家里为他守节也是一样。”

    在白瑞雪十岁那年,她母亲改嫁了,嫁去了海外。又过去了三年,她才能恰当妥帖地解决她母亲的隐忍。

    而不再是“扎小人”……就算被冤枉,就算她曾想托付终身的良人不相信她,就算不得不退婚。

    但面对覃慈的时候,她已经是进退自如,不再是孩子式地“扎小人”“打小人”的情绪宣泄。

    离开母亲温暖的怀抱有多难呢。不过是几个长夜的失眠,人前笑习惯了,自己都怀疑深夜的落泪才是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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