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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离霜语气平静，看着燕图，声音冷漠到可怕，但却也成功让燕图清醒了起来。

    燕图不语。

    是啊，夏离霜其实没有说错。

    现在的这种情况，事成之后呢？

    自己是要恭恭敬敬叫她一声母后，还是将她像鸟儿一样圈养在宫中，让她做一个饱受非议的大妃？又或者，甚至大妃也没有，只是他妾室之中的一个？

    无论哪一个，都是最坏的结果。

    想起诺敏临终前揪着他的衣领说的那句话，燕图只感觉到内心一阵窒息般的疼。

    他从小到大将她当姐姐，他这人愚笨甚至从未有过情爱的念头，然而……现如今又算什么呢？

    浑身分不清是河水还是血水的女子，胸前插着刀，颤颤巍巍抚上了他的脸，眸光涣散，气若游丝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说喜欢他……

    燕图摇了摇头，茫然看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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