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让人绝望的是,鱼赞在当天就被官府的人带走,没有理由,没有说关在哪里,什么都没有说。 “狗头,怎么样,打听到赞哥在什么地方吗?” 崔泌看到鱼赞手下的狗腿子回来,急忙走过去问道。 “贤娘子,赞哥被关在京兆府的大牢里,跟李家和侯莫陈家的人在一个监牢,只怕不是太妙!” 现在谁都知道宇文邕是在排除异己,你跟对方讲什么道理,那是无用的。 “这可如何是好啊!” 崔泌急的慢屋子乱转,一时间头晕目眩,坐在胡凳上喘气。 “贤娘子,您这身子可还使得?要不,咱们带着您去南阳吧,赞哥的大哥现在也是位高权重,咱们去投靠他,回头来再去救赞哥吧。” 狗头人高马大的,但是此刻腰杆子却不硬,直接就打算抛弃鱼赞离去。 崔泌摇摇头道:“如今出长安都是不易,途遥路远,我这身子只怕支持不到那里去。不如你们先去吧,留两个人在这里看着得月楼就行了。” 人心留不住的,谁都惜命,崔泌看得很开,不能指望狗头的这样的泼皮能跟鱼赞同生共死。但自己是不一样的,从礼数上说,自己是鱼赞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 别说自己现在有孕在身,就算没有怀孕,也不能放着鱼赞不管。 “贤娘子,我们这些人能有今天,都是靠着赞哥提拔,现在赞哥有难,我们怎么能跑呢!” 狗头把胸脯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的说道。 其他人都是跟着一起附和,看上去都是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不过人心隔肚皮,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打算的,那就不太好说了。 正在这时,来了一队北衙十二卫的禁军,将得月楼团团围住,领头之人,并非是北衙十二卫的首领贺若敦,而是宇文邕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被封为卫王的宇文直! 宇文邕之所以能知道宇文护的一切行踪,就是因为这个嫡亲弟弟当时投靠了宇文护,但是却当墙头草,给自己大哥传递消息。 他明知道宇文邕要对付宇文护,却故意不说,也不积极谋划参与,却暗地里向宇文邕透露宇文护的行踪,典型的两面下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