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是稳妥的接受着偷渡获得的身份记忆。 “我的气运,或许比想象中,还要有用。” “这竟然不是一个‘废’身份,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出身神京的贵公子,因为在神京闯了大祸,被废掉了修为,赶出了神京,送往封地自生自灭。” “这样的开局,虽然看起来很地狱,实际上···也确实难度高,但有足够的借力价值。其实远比不值一提的平头百姓身份要好。因为对于平民百姓而言,需要跨越的身份门槛,就已经是一道天门。贵公子身份自带的风险,属于局部难题,而平民百姓要想跃迁,面对的整个世界形成的桎梏。”杨寿心想。 “从现在起,我就是南宫霖了!”杨寿起身仰头,开口说道。 话音一落,那冥冥中针对他的气息,变得微弱了许多。 只还有一丝丝、一缕缕继续监视着他。 一旦杨寿违背了南宫霖的存在‘规律’,他就会被幻境继续针对、否定。 所谓的存在规律,就是南宫霖这个人存在于世的‘因’。 父母之因、兄弟姐妹之因、恩怨之因、身份之因等等,都是这规律的一部分。 倘若杨寿表面应承了南宫霖的身份,却不认其父母,不识其兄弟姐妹,不承担其恩怨后果,不遵循其身份做出行为,就算是违背规律。 这其实和扮演角色很像。 只是不像固定好的角色那样死板、僵硬。 更加的具有自主性。 等于只有大致上必须遵守的身份框架,而没有一定要走的剧情,一定要说的台词。 不过,没有了固定的剧情、台词,那就需要‘扮演者’对自己的每一次行为负责。 任何行为,都是不可控的。 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需要自负。 杨寿此时,也才终于稍稍放松一些,开始认真的观察四周。 一旁是断裂的符车碎片,负责拉车的鳞马与驾车的车夫,尸体都摔成肉酱,显然是早已死亡,它们的身上,都沾着一种如利箭一般,带着倒钩的特殊法器。 抬头仰望,往右是一座高崖。 符车是从高崖上跌落下来的。 “看来‘我’遭到了袭击,前身不幸身死,所以被我窃据了身体。”杨寿心想。 至于是谁要杀南宫霖,也不难猜。 “乾安王郭璞!小广陵侯姚坤!元阳书院领经师兄司马器!都有可能!” “除开他们,想要利用南宫霖的遇刺身亡,嫁祸给这三人的人,就更多了,根本都数不过来。” 南宫霖狼狈出京的原因,说起来荒诞,甚至可以说是无妄之灾,却也有咎由自取的成份。 司马器是乾安王郭璞为自家独女精挑细选的夫婿,司马器之才名更是名动神京,甚至有传言他会是神妃的有缘人,将会得到神妃的青睐。 所以,抢在神妃大寿之前,司马器与乾安王独女的婚期已定,整个神京都已经是众所周知。 这本是珠联璧合。 南宫霖却意外的撞见小广陵侯姚坤与司马器之间不可见光的‘私情’。 男男之间的私隐,被南宫霖醉酒传言出去,他便是恶了这三人。 同时也让那原本听起来就觉得天作之合的联姻,成为了一个全神京都在看的笑话。 这三方,任何一方都得罪不起的南宫家,为了挣脱舆论旋涡,不承担乾安王、广陵侯与元阳书院的压力,便对外宣称是南宫霖醉酒胡言,乃是嫉妒司马器的才学,以小人之心私下揣度小广陵侯与司马器之间的关系,龌龊不堪,难担大用。 故而废掉了修为,逐出神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