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费夜鹰回到家里,走进景家书房,看到的是端坐窗前的太太,眉毛、脸庞、嘴唇,脸上每一个部位都书写着生人勿进这个词。 没有优雅,倒是散发着些许慵懒的贵气。 那股纯粹的冷静似乎在控诉他把她丢在家一整天,也没给她打电话回来。 景黛儿听到脚步声微微侧脸过来,如同薄刃突然出鞘的凉意射来一道最锋利的刀光。 “我说你这么看着我,你老公我都不敢迈步了。”费夜鹰故作轻松的走到太太面前蹲下,牵起她温温的双手,“一天都没出门所以练就了一张晚娘脸?” 景黛儿转眸望向渐渐灰白的窗外天空,只要她想,可以将任何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好啦,别不理我好不好?”费夜鹰枕在她的手心,扑在她双膝,用最缱绻低沉的语气问:“要不咱们明天就去苏黎世吧?” 他记忆中的她,只有在苏黎世大学的时候才会每天阳光明媚,像株儿生机蓬勃。 景黛儿可不想在家里如此低气压的时候离开!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费夜鹰,你今天去医院看妈妈,她恢复的怎么样?夜溟这几天偶读不会离开伦敦的吧?” “夜溟明天会送他们回那不列斯。” “明天就回去?那……妈妈的身体好了?” 费夜鹰抬起头来,“只要没事刺激她,就不会出事。” “我都没去医院看她,万一她责怪我怎么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