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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可想了想，笑着捏了捏熊妙妙粉嘟嘟的小脸蛋，说：

    “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你这奶茶店才开了多久啊？”

    “好啦，开心一点，你看看，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天天苦着一张脸，都不可爱了，来，先吃饭吧~”

    许可并没有直接下结论，告诉熊妙妙说你这条路走不通，说实话，非要说的话，哪怕是现在，开奶茶店，依然是一条可走的路子，不管是奶茶还是果茶，许可都有大把的作业可抄，不管是后世的霸王茶姬，还是蜜雪冰城，都是很好的例子。

    不过，即便真的要把奶茶店做到这种规模程度，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单靠熊妙妙一个人的力量，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女孩太过于坚持独立自主，对于许可来说，坏处大于好处。

    现在趁着年轻，让她早早地体会到创业的艰辛与不易，不是什么坏事。

    许可随意的两句鼓励，还真让小熊心情豁达了不少，她抱着许可，在许可的怀里蹭了蹭，踮起脚尖，亲了许可一口，这才端起饭盒，小口吃饭。

    下午许可没课，难得的空闲时间，回宿舍和老曹吹了吧散牛，老曹似乎对前段时间看到对那些个零元分期购的活动很感兴趣，一直在跟许可打听这件事。

    “老许，你说，搞这种贷款业务的人，他们拿什么来控制风险啊？”

    “总得有点抵押吧？”

    许可见曹铭志对校园贷这么感兴趣，有些警觉得说：

    “干嘛？你别跟我说你想靠这个借钱哈！”

    “我可警告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除非你想倾家荡产。”

    曹铭志闻言，连忙解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就只是好奇，它们这个传单上，完全没有提到任何抵押条件，难不成，他们是财神爷啊？把白花花的银子当豆子撒？”

    许可想了想，还是跟老曹说：

    “这个分期贷的业务，我之前也了解过一点，人家主要的客户群体，都是女大学生，你个大老爷们就别想了。”

    听到这话，老曹有些不解。

    “额，不是，怎么？这分期贷还分性别双标呢？”

    许可笑到：

    “那个，老曹啊，先说好，我接下来说的话，都是我道听途说的，至于真假，你自己辨别哈。”

    “我听说哈，这种分期贷，抵押方式，就是借款人的私人信息，和私密照片。”

    “说通俗一点，就是借款人，身上一丝不挂，举着身份证，对着相机拍几张照片，以此作为抵押，来换取资金方的放款。”

    “如果还不上，这些照片和个人信息，大概率就会被卖给有需要的人，而且，我听说，如果在拍照的时候，摆一些很骚很瑟琴的姿势，放款额度就会大一点。”

    “某种程度上来说，就跟用身体还钱，没什么两样。”

    许可的这番话，可把老曹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我去.还有这种操作？？？”

    “这，这不是犯法吗？”

    许可笑到：

    “嘿，你情我愿的事情，谁知道呢？”

    曹铭志想了想，对许可说：

    “老许，如果.如果我说，我打算把这个分期贷，推荐给之前骗我钱的那个女人，就是之前陪我打剑网三的那个，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心理阴暗的人？”

    听到这话，许可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心理阴暗？就这？？？”

    “老曹，不是我说你，在经历过了那种事情，你如果完全不想着做点什么来报复一下，我才会觉得，你心理有什么问题呢好不好？”

    “你放心，我对此绝对是双手支持的，可问题是，你现在，还留着那家伙的联系方式？”

    曹明志点了点头。

    “她最后一次跟我聊天，是过年前，我都赶到成都了，她还管我要钱，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理过她了，但是，没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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