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她也承诺过会对待玄澈像对待朋友一样,但.... 但一想到玄澈曾经做过的一切,她始终不能完全放下戒心。 冷弥浅慢慢坐直身子,回头看着桌上几乎未动的菜肴,眸间若有所思。 —————— 入夜。 弦月高挂。 雪斋,内殿。 冷弥浅刚从睡梦中幽幽转醒,便察觉到自己被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冷弥浅瞬间惊醒,几乎是挣扎着便要起身,还未看清枕边人到底是谁,手上的反应已然直袭身侧人的咽喉处。 一只修长的手恰到好处的将冷弥浅的手包在掌心里,一个大力便将挣脱在床边几近要落下床的冷弥浅腾空转了一圈,将人儿稳稳实实的压在了床内侧。 感受到熟悉无比的气息,冷弥浅顿时惊的瞪圆了眼,“....病秧子?” 压在身上的人儿明显一滞。 冷弥浅惊的继续道,“....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还这副模样?万一玄澈.....” “我不是病秧子。”打断冷弥浅的惊诧,明若寒将脑袋埋在冷弥浅的颈窝处,闷闷不乐。 原来在她心里,还是曾经的那个病秧子最重要。 可他又该怎么办? 他虽然是病秧子,但也不是病秧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百般隐瞒「魄刑」的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