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县公安局一楼的一个小会议室里,果然有好几个高矮胖瘦的男人,甚至还有几个女人。 座位都坐不下了,有几个人站着。 冯朝晖带着甘兰芽和何遇在门口望,只见严队长正在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问话: “你说是你老婆掉的,那你说说,你老婆是什么样儿的?” 男人一拧脖子:“就广播里说的嘛,上身穿的衬衫,脚上是红凉鞋,钱,是两百块,同志,你给我钱就好。” 结果人群里有个人站出来向他一指:“毛癞子,你连老婆都没有,哪儿来的钱呢!” 众人哄堂大笑。 被叫毛癞子的男人瞪眼:“哏三!说得你有老婆似的,难道是你掉的?” 那个哏三笑嘻嘻:“我……我是帮我朋友来问的,他老婆掉了钱,我就来问问。” 严队长拍了一下桌子: “胡闹!我跟你们说,冒领是要拘留的!钱呢,确实是两百多块钱,也确实是一个女同志掉的,这个女同志上身是衬衫,脚上是红凉鞋,我再给加一条广播里没说的,这个女同志,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能补充出细节的人可以留下,想浑水摸鱼的,趁早滚蛋,别等我铐你啊!” 人们相互看看,倒有七八个人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