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聊了没几句,面前望城坡坡顶上整理出来的那一块平坝上越众而出一个持剑书生。 书生看着五十来岁,留着长须,一身白衣,头发束冠,腰间玉带挂着一面山纹紫玉牌。手中长剑古朴,剑柄饰银,一束鹅黄穗子挂在尾部随风摇曳。 “是钟山派长老,霜花剑张忠海。” “张忠海不是号称仁义平州府第一人吗?结果杀人还没杀干净留下手尾引来这段梁子?” “谁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估计这是剑奴查到钟山派身上去的。只是好奇钟山派怎会同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搞这场生死斗的。这不是输赢都吃亏吗?” “吃亏?苍月门和三元门那样的二流门派都敢硬顶着铁鹰卫不想吃亏,钟山派会甘愿在一个散武人手里吃亏?必然有内情。” “嗯,我也觉得。等下来之后我去找沈平探探口风。” “也行,不过那种货色能知道的只怕不太多。我等比完了去找剑奴,大不了再请他喝一顿酒。” “剑奴?呵呵,看来薛老弟你对他很有信心,觉得张忠海赢不了?” 薛丙笑着回忆起昨夜那场氛围轻松自然的对饮,说:“若剑奴就是我昨夜一起喝酒的人的话,我觉得他输不了。 武之一道进入先天更重心性。那人你没见过,心性之洒脱简直不可约束。这种人练出来的剑法根本难以预料。绝对不是钟山派这等早就脉络僵化的大门派可以轻松应付的。 不过我只觉得剑奴输不了,但他若想赢也还是未知数。 且看着吧。” 薛丙敢说这种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钟山派的剑招他以前见过,虽然精妙但全是照着剑谱练出来的。先天之前倒无所谓。可先天之后,剑招跟心性的契合度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散武人的先天武者练出来的剑招必然是契合自己的,因为他们没路子去借鉴。但大门派就不好说了。 坪坝边上点着一支尺长的时香,张忠海站到场中开始就点上了,少了一寸的时候一道身影从人群外面踩着别人的肩膀展开身法跳了进来。 “人太多了差一点没挤得进来,让你久等了。” 抱拳微微一礼,脸上却是冷冷的杀意。 第(2/3)页